尽管这些民兵和难民们都因为早起而还没有吃早饭,不过他们依旧干得热火朝天——这些难民们,他们在兽人的入侵中存活下来之后,尽管还没有彻底地安全,但是他们已经开始为那些还在兽人攻击威胁下的同胞们尽自己能做到的所有努力了。[ads:本站换新网址啦,速记方法:,.]

人类在某些情况下确实是自私的,但自私并不是人类在这个充满着危机的世界上的立身之本——唯有团结,才能够让人类日渐强大,最终自立于艾泽拉斯世界种族之林。

不过维拉当然也不会让这些干活的人们饿太久——很快,维拉和那些留在夜色镇中的女人们,变为这些砍树的难民们送来了早饭。

“你们起来得还真早啊!都不等我们把早饭准备好,就已经开始砍树了!”

维拉一边把装满了面包的篮子递给德容,一边笑着说道——当然,这个“你们”里面不包括马龙——维拉可是清楚地知道这位洛萨爵士昨天晚上究竟干了些什么,今天早上又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维拉,你来了……咳咳,你过来一下。”

马龙刚刚好轮到自己休息,他看到维拉过来,连忙向她招了招手,把她叫到了一边。

“干嘛?”

维拉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轻声问道。

“那个……你和阿尔泰娅,都说了些什么?”

马龙虽然觉得很尴尬,但还是厚着脸皮问道——今天早上自己和阿尔泰娅被维拉捉在床/上,虽说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毕竟那时候维拉的女儿玛利亚还躺在自己和阿尔泰娅之间,要是维拉心里有意见,和阿尔泰娅说了些什么,马龙觉得自己有必要知道,至少……可以帮阿尔泰娅分担一些。

“你猜呢?”

维拉白了马龙一眼,声音中满是调侃的意味。

“我怎么知道……”

马龙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这东西他上哪里去猜呢?谁知道女人凑到一起都会说些什么?

“好了好了,我也不难为你了……我们也没说什么,你要是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阿尔泰娅好了!不过……洛萨爵士,下一次你想把阿尔泰娅带回来过夜的时候,记得提前和我说一声,我会看好玛利亚的。”

维拉轻笑了一声,然后对马龙说道。

带阿尔泰娅回来过夜?

——马龙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维拉这句话的意思。

“不,不……没必要,我们……阿尔泰娅也很喜欢玛利亚的,我也是……小孩子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马龙连忙说道。

“你还知道玛利亚是个小孩子啊!总之洛萨爵士,下一次发生这种事情之前还是和我说一声吧,你们就不怕教坏小孩子吗?”

维拉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过身,纤腰轻摆,款款地离开了马龙的身边。

年轻的洛萨爵士留在原地,一头黑线——维拉是很好,平时自己的衣服、房间中的家务从来都不需要自己担心;不过……她对男/女之事的敏锐度也太高了吧……怎么自己想什么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呢?

……

斧砍火烧,在经历了接近一天的忙碌之后,那两棵巨木才堪堪即将被放倒。

马龙搓了搓自己的手掌——即便是他,在几乎没有停歇地挥动了一天斧头之后,也感到了深深的疲惫;他的双手虎口处已经磨出了血痕,手心也有些擦伤。

马龙还不是难民中最狼狈的一个,不过这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都闪开,都闪开!”

德容朝着那些民兵们大声嚷嚷着,叫他们都躲到巨木的西面去。

然后,这位来自赤脊山麓的汉子,挥动着手中的斧头,狠狠地砍向了已经有些脆弱的树木根部。

“咔嚓”“咔嚓”的声音不断响起,仿佛一片龟壳在烈火上被炙烤出道道裂纹;德容提着斧子,没命地朝着人群跑去,甚至都不敢回头看一眼那大树究竟有没有倒下。

不过马龙等人看得很清楚了——已经被砍出一个巨大豁口的树干再也难以承受巨木的重量,在一阵摇晃之后,那巨大的树干无力地向着和人群相反的方向倒去。

在早上的时候,马龙等人早已经观察过,树木倒下的方向并没有其他过于高大的树木的阻挡;几棵并不壮实的小树,在那参天的树冠倒下时,没有起到半分阻拦的作用,便被狠狠地从中间压断了。

“轰”的一声巨响,难民们也随之发出了一声欢呼——他们终于砍倒了这棵巨木,可以开始下一轮的工作了。

“用同样的方法清除掉树冠,留下树干本身,就可以开始制作独木舟了吧?”

马龙转过头,向德容询问道。

“可以,我们现在有两个方案。”

德容开口说道。

“怎么讲?”

马龙连忙问道。

“我们可以把这两艇独木舟做得精致些,牢固些,不过要花上至少一周的时间。”

德容解释道。

“不可能,我们等不了一周了,一两天之内,必须让它能够下水。”

马龙摇了摇头说道。

“那就是第二个方案,把中间挖空,树皮烤焦就可以下水了,但是……会更容易翻船。”

德容皱着眉头说道。

“就用第二个。”

马龙摇了摇头,做出了最后的决定——选择独木舟本身已经是一种冒险的行为了,那么……又何必在乎更冒险一些呢?

……

当夜色镇中的男人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和满满两大车砍下来的圆木,回到夜色镇中的时候,炊烟早已袅袅,维拉和那些厨娘们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丰盛的晚宴。

说是“晚宴”一点都不为过,因为餐桌上又少见地出现了熏肉和切碎的香肠,甚至还有……

“圣光在上……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喝不到葡萄酒了。”

德容就坐在餐桌边,把自己的鼻子凑近了面前的大木杯杯口,轻轻地嗅了嗅,然后露出了一脸迷醉的表情。

“想不到吧?你们离开的时候,罗宾手下的士兵们向着南边多走了一段路,那边有一个葡萄庄园。葡萄没人看着,早就被野兽吃光了,不过地窖里还有点葡萄酒,罗宾他们就给带回来了。”

艾尔罗·埃伯洛克笑着说道。